Vitalik Buterin 和哈佛的 Zoë Hitzig、结合 E. Glen Weyl 的研究,共同发表了一篇长达 41 页的论文,名字叫做《自由激进主义:社会基于社群中立的正式规则》。讨论的是针对慈善和公共募资项目,可以通过一个怎样的体系,得出全社会福祉最大化的决策。
这个名字和页数,以及里面的艰涩文字、公式吓到了不少人。但细啃下来小编觉得回味悠长,不但对于加密货币生态里一些重要的问题,例如社区应该用什么方式为开源开发者提供资助,如何决策开发方向和提供资金,提出了有效优化,还可以延伸至媒体、社区治理、公众福祉等广阔议题。不得不说,在看到严肃的数学模型论述中间,藏着简单的小小的三个字 : social welfare maximization 的时候,我甚至有些感动。
不想看 41 页英语论文,又想知道 Vitalik 和哈佛教授提出了什么设想?
那么就让小编来试试用具体的例子,给大家用最多的人话,最少的公式总结解读。
令人头疼的问题:free rider (搭便车的人)这个论文尝试解决的问题,,叫 free-rider problem (小编称为:搭便车的人),可以理解成薅社会羊毛又自己不出资源建设的人。这个概念第一次出现在经济和社会学家曼瑟尔·奥尔森于 1965 年出版的《集体行动的逻辑》一书中。含义是不付成本而坐享他人之利,说个故事大家就明白了。
例如,修建灯塔可以大大提高航海的安全性,理论上来说在这个港口往来的轮船都会受益,那所有轮船公司应该集资去兴建。但有的公司打死不出钱,然后却可以免费享受着其他人出资提供的福利,这就是社会蛀虫 free rider。
再举个例子:假设有一个村子叫做地球村,地球村居民需要筹款来交军费,好购买武器和养活军队抵御三体村人的进攻,保护所有人的安危。而有的人可能会选择不交费,但享受这由其他人集资建立的保护网。这里的地球保护体系,也是一种 public good (公众物品)。而不交费又享受的人,就是 free rider。
这种 free rider 的存在会引起什么后果呢?当大家看到某人不交钱也能享受到保护,那交钱的人心里就会感到很不公平,最终愿意交费筹集的军费的人越来越少,然后不足以抵御外部进攻,最终影响到了所有人的安全。
为什么民主投票、慈善捐款不能解决问题?如果我们想办法把这些 free rider 排除在保护网外,或者用中心化的强权去强制大家交费会怎么样?由于 public goods 的社会属性,这个排除、管理工作的成本也非常高。
在我们的社会里,对于这种「需要筹钱投入解决某个问题」的场景,有三种普遍运作模式:
靠投票和选举:当代的民主国家,使用投票和税收来决定资助什么项目和资助多少 ;
靠私营化:让以盈利为目标的公司来提供这些需要的功能,让他们限制不出钱的人不能使用,例如非洲有些国家的安全是靠富人聘请雇佣兵解决的;
靠慈善、靠良心:吸引人们的认同感,说服他们做出捐献;
但这上面的做法各有各的弊端,拿投票和选举来说,这种方式倾向于满足大多数人的意愿,而不一定是对能够创造最大总体价值的东西做出反应。而靠私营企业或者慈善机构和好心人捐款,会让最终筹得的资源量很有限。并且这三个办法在动态资助社会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时,非常不灵活。
举几个应用场景的例子:
竞选资金:拿美国大选为例,能够筹集到足够资金的候选人往往是赢家,但那些为选举提供资金的人通常是人数不多、势力强大、享有特权的少数人;而受特定政治问题、决策影响的绝大多数人并不是资助人,这可能导致更能代表大众的人得不到适当的资助,从而无法赢得选举。
开源软件开发:开源软件是人人可用的,而资金往往来自于捐助。开发者很难在现今体系下得到公平合适的开发成本分配。
新闻媒体融资:作者认为这可能是 LR (Liberal Radicalism)机制的完美应用场景。几乎每个人都阅读新闻,很难限制对新闻的访问,尤其是在社交媒体和互联网上。它对民主也至关重要。但媒体的创建成本也很高,而且很难筹集资金。在许多情况下,政府会为新闻机构提供资金,但这对一个本应作为政府监管机构的行业造成了明显的利益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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